鹦鹉会学鸽子叫

混乱邪恶鸽子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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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短很短的双钟刀子片段

想知道老板的皮肤白还是白瓷白,然后就……割了一些草率的腿肉让小遥用碎瓷片捅老钟(?)。(没有写出来的)前情是小遥砸了个罐子捡起碎瓷片威胁老钟。



正文:

  瓷片是冰冷通透的冷白,钟函谷的皮肤则是病态无生气的惨白。一点殷红转瞬即逝,少年的手腕被握住,再也前进不了分毫,于是那洁白的瓷片上开始沾染青黑的毒血。钟遥看着钟函谷,从那双总是盛着无所谓的笑意的眼睛里打捞出几分自己想要的痛苦,满意地嗤笑一声,松开了手。

  瓷片落地,钟函谷把那块凶器踢开,却没有松手。他熟练地用另一只手摸出随身携带的绷带以及上好的伤药,攥着钟遥的手就给他上药。手上的伤倒还好说,因为契约而新添的青痕则麻烦很多,必要时最好辅以符咒,方能好得利索。或许是因为方才发泄够了,钟遥此刻安静得很。他就在那坐着,看着钟函谷忙活,沉默地品尝兄长的沉重愧疚与隐忍的愤怒。

  痛苦是个好东西啊,它是钟遥随时都能从钟函谷身上获取的东西,也是结局时钟遥唯一可以奢望的东西了。其实啊,比起那些敷衍的谎言和不详的欢笑,钟遥更喜欢这份痛苦。

  所以啊,他也该知足了。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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